二多匹林

磕cp磕不到就伤心欲绝的cp人。

此寄于我重要的友人。

ooc及私设。重在是为友人写的。咎安文,多出私设,自动避雷。


“我欲拉去那一轮明月,以思带到汝处。”


红纸上的文墨未干,悠悠烛火下,暗黄的光亮照射在这件屋子里。梁柱上有不少类似于石刻痕迹,纸窗户被凄凉冬风吹的直轻轻响着。雪夜,烛火未灭,街市悬挂红笼。酒香漫了整间屋子,木桌前,一位身穿白衣的男人打开了酒盖,烛光衬映下,杯中清酒沿杯内壁发亮着。


门被推开,一位黑衣男子的进入打断了白衣男子的动作。他把酒罐放在桌角边,有些忐忑的站在原地。他紧张的甩了甩自己的长辫,后又靠近刚刚进来的男人,为他扫了扫肩上的薄雪。


“必安兄,俄而又一年矣。”


黑衣叹了口气又笑着。他轻轻扯过白衣的手臂,将白衣拉到自己的怀里。白衣那一下有些绷直的身子一下放松下来,闭上眼睛双手拥住黑衣。


“是也,旧年一去,我则见矣。”


白衣微微睁开双眼,望着地面不知在思索什么,接着又闭上眼睛。黑衣稍稍晃了晃身子,抚摸着白衣的头发。


“上圣旨,正旦至,我仍要去春淮。”


黑衣话音未落,白衣便若有所思的推开黑衣。白衣抬起头看着黑衣有些暗淡的眸子,不语。烛火摇曳,屋外的冷风找到了可乘之机,而让屋子里不比屋外暖和。


白衣想到的春淮,是桃花。


舍去寒冷的冬天,那里是明艳的。但桃花如雪,在阳光下纷扬时,刹那瞧去,身后便都是“美人”了吧。她们会温柔地落下,会在你的身旁围绕,告诉你这是美丽的地方。脚下是柔软的,而她们还在飘落着,就好似这桃树会不停生长一样。但在春淮,亦是如此。


不比这里。寒风呼啸,后山是雪,门前是雪。即便春天来了,这里也是阴郁的。白衣点点桌子,示意让黑衣入座。他又重新端起酒罐,给二人倒起酒来。


“春淮也,则待其故,与我带枝桃也。”


白衣重新盖上了酒盖。


黑衣也沉默不语。霎时间这里蔓延着不舍,不语的不舍。黑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,抬起头询问道:“必安兄,应否与我同去?”


“不,我于此,此亦家。”


“是也,是也。我几皆忘矣。”


吹了灯,失去的那一丝温暖也将会在居卧重新点燃。二人也不选择说什么,只是想以一个安静却充满爱意的方式,表诉他们之间的思念。


“屋外寒雪也许已经到了脚踝的高度吧,那无咎走时会难离的吧。”白衣想着。他欲明儿早一点起床,为身旁人准备一些厚衣物。


淮春此地皆为北,虽为北,距离却甚远。乃至旧年到头,黑衣才会回来。就在明日送走黑衣后,白衣已经继续那的苦思时,此地大乱,皇圣悄逃,空留一座人城。皇已逃,民心乱,重城上下欲迫离此地。


此还为家?


此还如何为家?


白衣不愿离去,护国至。民心不振,恐慌笼罩。春淮受令,三日毕达。路途遥远,可受三日之限?逃吧,离开这是非地。白衣不知黑衣已至,离去时,迷中去。


春淮军已到,治余民。黑衣不见白衣,担忧之心站上头。尽所能,此国一平,白衣便会归来。无时折去的桃花枝,也就会一并送予。


乱争结束,新皇已上。城门开,迎民来。瞧望去,若隐的白衣渐渐真实,站立不动。


“知子之去,及其安,必安兄,我不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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